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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門外的荒原”劉鵬個展

開幕時間:2015-04-12 15:00:00

開展時間:2015-04-12

結束時間:2015-05-12

展覽地址:AK藝術中心 北京市通州區(qū)宋莊藝術園區(qū)原創(chuàng)藝術博展中心6號

策展人:徐若濤

參展藝術家:劉鵬

主辦單位:AK藝術中心

展覽介紹


拱門外的荒原

“唧格,唧格”叫給臟耳朵聽。

還有時光的其它殘骸斷梗

墻上留著;凝視的人像傾著身

-------艾略特《荒原》

艾略特的《荒原》多處描繪生活在廢墟中,喪失信仰的蕓蕓眾生的精神狀態(tài)。“山那邊是座什么城市,在紫色的暮氣中開裂,重建,爆炸,尖塔倒傾,耶路撒冷、雅典、亞歷山大、維也納、倫敦,虛幻。”這些曾經(jīng)馳名世界的歷史文化名城如今卻被工業(yè)化商業(yè)化的社會的污濁和瘴氣的侵蝕而失去了往日的神圣和光彩,只有混亂留存,而蕓蕓眾生在遭受戰(zhàn)爭劫難后已徹底喪失了信仰。

畫家劉鵬躲在宋莊的一隅孜孜不倦地描繪著荒原,文明的瓦礫和駭人的幻覺。描繪這個失去了光彩的世界,隱蔽的信仰和迷惘的精神。藝術家的工作方式往往最能夠反映其內在需求,劉鵬幾乎是用蒙太奇的方式工作的,縫紉機和雨傘的相遇,斷臂維納斯邂逅切爾諾貝利的瓦礫。

離群索居和長途單車旅行讓劉鵬獲得了繪畫外的內省和幻覺,他說有一段時間幾乎分不清眼前的虛影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這樣的感覺糾纏他很久,后來有了這幅《夢中夢》的畫面。這是一幅不乏生機但卻有著警醒意味的繪畫,撲面而來的植物?如同被百般摧殘的神經(jīng),欲罷不能,琢磨不定的影子時遠時近,與畫家相伴卻又無法把握。陰冷,孤獨,遍體鱗傷等待救贖。17世紀的意大利有個奇人叫基歇爾AthanasiusKircher,1601或1602-1680),是被認為是耶穌會士博斯科維奇等量齊觀的博學家,他在一張版畫里依靠想象描繪了利瑪竇和徐光啟相會的畫面,盡管徐光啟被他畫的太像西方人但還是可以稱為是一張好畫?;獱枦]有像馬可·波羅一樣來過中國,他對東方人的面孔沒有概念可以理解。史學家這樣談論基歇爾:他并不是科學家,因為他只提出觀點,并不在意觀點的正確性,也不試圖證明。

與17世紀不同的是目前我們處于神秘感被抹平的信息時代,劉鵬和基歇爾一樣不會試圖用作品證明什么,從他豐富的圖像來源可以了解:希臘和羅馬塑像,畫家住所附近潮白河的景致,切爾諾貝利的遺存,電子或工業(yè)垃圾,埃及方尖碑,米開朗基羅,霍去病墓的塑像,城市廢墟,自由女神,災難景象,物化的人體等等。唾手可得的圖像資源成為畫家的積木,文明再次編碼為置于拱門前的荒原。

劉鵬將這幅拱門狀的繪畫命名為《朝圣之路》,地平線之前的應該是霍去病墓的群雕之一,圓渾的石馬。上方是格列柯之云,恒定而混沌。向近處延伸的是荒蕪蓬勃的野草,從古至今都是。在這里我只能揣測劉鵬的溯古之情,他對某個時代的向往使他的腳步迷離,不知自己身處何處,而這樣的疑問也是藝術家恒久的疑問,如高更在塔希提對世界的著名的追問。

藝術家可以分為兩類,一是追尋意義者,一是放棄意義者。劉鵬顯然屬于前者,笨拙執(zhí)拗,掙扎在被文明鳥瞰的蠻荒之地,或許是文明所帶來的壓力,模糊掉歷史信息的繪畫呈現(xiàn)明顯的夢境的特征,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才會保持呼吸,這是典型的藝術家式的迷茫。

而在《孩子,是否遇見你的耶穌?》我能夠看到這種壓力的臨界點,荒原式的噩夢是否難以承受?是否有庇護式的需求?我想在劉鵬自己心里也沒有形成明確地答案。否則他會選擇清教徒的生活。

文明向來和消亡相伴,時間是最大的摧毀者。歷史信息也一向殘破不全,可愈是如此愈能激發(fā)發(fā)現(xiàn)者的樂趣,古代文明的全貌永遠無法復原,現(xiàn)代文明依然向前,

不管你喜不喜歡都會為后人留下屬于這個斷代史的證物。

劉鵬巴別塔式的繪畫呈現(xiàn)了一種精神困境,我們可以無視這種困境,但是身在

其中,難以自拔。如艾略特1922年所預言的:

我要指點你一件事,它既不像

你早起的影子,在你后面邁步:

也不像傍晚的,站起身來迎著你:

我要給你看恐懼在一把塵土里。

徐若濤20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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