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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觀:朱雅梅個展

開幕時間:2015-10-10 16:00:00

開展時間:2015-10-10

結(jié)束時間:2015-11-11

展覽地址:華府藝術(shù)空間,上海市普陀區(qū)莫干山路50號4號樓217室

策展人:吳放

參展藝術(shù)家:朱雅梅

展覽介紹


2015年10月10日,華府藝術(shù)空間有幸與當代水墨女藝術(shù)家朱雅梅攜手,打造“游觀:朱雅梅個展”,呈現(xiàn)出這位溫潤如玉的藝術(shù)家用水墨在宣紙、絲綢等傳統(tǒng)材質(zhì)上表現(xiàn)的山雨空蒙。朱雅梅的水墨清濛淡雅,在空靈與恬淡間,把女性柔軟和堅韌、藝術(shù)家敏銳的特性淋漓暢快地表現(xiàn)出來,不掩天性,毫無矯飾。她的水墨山水所傳達出的精神氣息,是對中國古典文人山水的繼承與發(fā)展,將傳統(tǒng)的山水程式提煉出獨具特色的個人視覺表達,畫面中的山、水、樹、人都籠罩著悠長的水墨韻味。她的簡略用筆,將雖為傳統(tǒng)創(chuàng)作題材的山水、民居,轉(zhuǎn)化為富有朱雅梅風格的水墨,成為耐讀耐看的具有當代筆墨特點的作品。本次展覽將在華府藝術(shù)空間持續(xù)到11月11日,歡迎各界人士前來觀賞。

【展覽前言】

像這樣靜靜的“觀”

文/吳放

我是一個相當“信緣”的人。我相信,認識一個人,了解一個人,直至和一個人深交,這都是“緣分作祟”。與朱雅梅的相遇,更令我對此深信不疑。跟很多人一樣,最初開始留意朱雅梅,是因為她的父親朱振庚。在朱雅梅的作品里,你能看到其父帶給她的繪畫之樂??梢哉f,朱雅梅面對繪畫的意猶未盡和自然從容,是她最初打動我的契機。真正與朱雅梅認識和熟識,還是通過我們?nèi)A府藝術(shù)舉行的“極光墨海南極低碳之旅”。在這次旅行中,我與她共同分享南極的壯美與珍貴,我見證她鋪紙?zhí)峁P下的感觸良深,聆聽她感性流淌時的細膩深沉。這樣的朝夕相處,讓我對她有了更深的認識和交往。這也讓我亟不可待地希望將這位藝術(shù)家的可貴分享給更多人,將這位藝術(shù)家的精神傳遞給更多人。“游觀”由此應運而生。

此次展覽取名為“游觀”。初讀表面詞義,或許很多人會簡單地以為這場展覽是朱雅梅游歷后創(chuàng)作的一次呈現(xiàn)。但本次展覽的立意,絕非在此。“游觀”展現(xiàn)的是朱雅梅面對世界的獨特觀看方式。朱雅梅筆下的山水,從來不缺乏個性。簡化山水的造型,通過墨色的變化有力渲染意境。朱雅梅的繪畫,讓你感受到濃濃的古典神韻,但深讀之下,又能感受到她以現(xiàn)代語境出發(fā),通過自身的獨特解讀,將“山水”以另一種表現(xiàn)意味呈現(xiàn)在觀眾眼前。似遠似近,似現(xiàn)似非,朱雅梅“山水”營造出的禪意與可讀性,也將“山水”的指向升華為一種處世“哲學”。這也是“觀游”所希望呈現(xiàn)的第二點,即朱雅梅由繪畫生發(fā)的“世界觀”。朱雅梅曾經(jīng)說“燦爛之極歸于平淡”。于是,在她的作品里,你能簡單地感受到藝術(shù)家滲透在作品里的安靜與平淡。沒有濃重的色彩,沒有強烈的沖擊,沒有追名逐利的塵濁,沒有不安于世的焦躁。她的作品,仿佛是細雨蒙蒙下的清新悠閑,仿佛是日落黃昏下的溫馨恬靜。她讓我們藉由她的作品,重新審視這個浮華急躁的世界,以及置身其中的我們的心境。讓我們試著在她的“山水間”收獲一份平淡的可貴,經(jīng)歷一次安靜的沉淀,感受一份自然的吸納。這亦是朱雅梅的作品最為吸引我的地方。當然,“游觀”可以被視為一次喚醒。作為與她同行參與“極光墨海南極低碳行”的同伴,我欣然地看到,這場旅行所給予藝術(shù)家的深刻感想與啟迪。她的新作讓我再次重溫初登南極的驚喜與崇敬。“此刻萬籟俱寂,風兒平靜,野獸和鳥兒都沉沉入睡。點點星光的夜幕低垂,海洋靜靜躺著,沒有一絲痕跡。”朱雅梅繪下了她心里“山那邊”的景,卻激發(fā)了多少人心里無法忘懷的那一“境”。

長久以來,華府藝術(shù)空間一直致力于推動當代水墨的發(fā)展,為更多藝術(shù)家創(chuàng)造寶貴的實踐和創(chuàng)作活動。作為華府藝術(shù)空間的一員,“游觀”讓我再次感受到這份堅持的意義和責任。此次展覽朱雅梅攜新作“山那邊”亮相華府藝術(shù)空間,是藝術(shù)家的新一次“出發(fā)”,也是我們的再一次“傳遞”。讓藝術(shù)家有機會向更多人展示她的作品,讓更多人有機會遇見他們的藝術(shù)良緣,這一刻,我越發(fā)沉迷于這種使命感中。

茨維塔耶娃在《像這樣細細地聽》中寫下這樣的詩句:“像這樣細細地聽/如河口/凝神傾聽自己的源頭/像這樣深深的嗅/嗅一朵/小花/直到知覺化為烏有”。真心希望,這場展覽就像這首詩所給予我的感觸。能讓每個人深深的嗅到來自“山那邊”的意蘊,細細的聽到來自藝術(shù)家和我們每個人心中的“游觀”!

2015年8月24日

【展覽學術(shù)文章】

游觀之境

江梅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正值國內(nèi)“新文人畫”興盛之際,朱雅梅帶有濃郁探幽訪古美學意境的山水作品就曾引起藝術(shù)界、尤其是水墨畫界的很多關注。其古樸簡約的筆法,獨特的水墨暈染效果,以及看似輕松隨性的畫面構(gòu)成,將自然山水、塔寺廊橋、樓閣庭院、室內(nèi)戶外乃至活動其間的人物,交待得一派古雅天真卻又不乏今人的活潑生動。她的水墨語言和畫面追求的意韻、情境,顯示出一種“似古實今”的新的水墨傾向,即表面看似古意盎然,實則畫面構(gòu)成、筆墨效果、觀看方式都是現(xiàn)在時的、現(xiàn)代人的。所以,看雅梅作品的感覺很通暢,沒有所謂的文化阻隔,觀者會很自然地被吸引進畫面所營造的那種“世外桃源”或類似“烏托邦”的意境與氛圍中,體驗到悠游于神秘的古今天地之間的愜意與快慰。在我的印象中,跟同時期其他水墨畫家的作品放在一起,雅梅的山水總是顯得很特別,她的畫面圖式和氣息,幽深微茫的影調(diào),一下子即能被辨認出來。

故園系列、聽雨、游園、歸園、田園、競舟、泛舟、塔歌、探幽、古橋、古道、好地方、老房子、花兒、憶江南……一個個充滿古典詩意的名字,一幅幅滿溢古典時代美好生活意趣的畫面,令人于靜謐之中感受到內(nèi)含的活力,于暗幽之處體味到微妙的光芒,無論是尋幽訪勝、追先思賢,還是放歌自然、浪跡山水,時而曲徑通幽,時而豁然開朗,畫家以自己的藝術(shù)方式構(gòu)筑了一個神思可居可游的、文化意義上的故國家園勝景,一方生活于今天這個喧囂時代的現(xiàn)代人心向往之的精神樂土。

九十年代以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雅梅的山水大體上看還是近觀式的,貼近“生活”、并帶有一定敘事性的,雖然此生活非為現(xiàn)實只是畫家夢想中的,有著幽暗的光、虛渺的氣、模糊的形,但它無疑卻是生動的、氣韻流轉(zhuǎn)的,在古雅神秘的氛圍中它還傳遞出一種純?nèi)挥H切又可愛的情感來,讓我們?yōu)橹心钆c沉醉,想象自己就是那畫里黑色點景人物中的一員,可以盡情地遣興、暢玩與悠游。這是與欣賞傳統(tǒng)山水畫的感覺既相似又不同的地方。因為,面對傳統(tǒng)山水我們很清楚它的時間是過去性的,它是來自另一個時代的藝術(shù),而雅梅畫面?zhèn)鬟f的氣息卻令我們感覺既遙遠又親近,既似曾相識又似是而非,其中古今的界限是不分明的,是完全融合的。

如果說九十年代以來朱雅梅的作品具有“生活化”和敘事性的特征,那么2013年以來的作品則呈現(xiàn)出某種新的傾向,依然是表現(xiàn)山水,然而山水與人的關系卻發(fā)生了改變,人在或不在其間以及人的活動,似乎都不再顯得那么重要,山水成為被表現(xiàn)的主體,對山水自身的描繪即可完成畫家內(nèi)在的藝術(shù)需求。理想中游山玩水、訪賢探幽式的文雅生活畫面漸漸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高蹈而虛淡的精神性山水世界。云山、夏、觀、攬、寂、霧、山那邊、西行記、云起時……顯然,這樣的一些名字已排除了此前畫作命名里諸多的感性成分,不再令我們產(chǎn)生那種訴諸感官愉悅的文學性聯(lián)想。高山大川、云氣霧靄、深山古剎、江中獨釣、雪景寒江……概為一片虛空、平淡以至肅穆。畫家的筆墨亦更為簡約放逸,如果沒有摻了墨的赭石、青綠色彩的添加來豐富畫面的色象與層次,雅梅這個系列的新作恐怕真要用枯淡,甚至寂滅來形容它的意境了。還好,有了沉郁含蓄的色彩加入;還好,某些畫面中尚留有旅人的蹤跡;還好,水、墨、色暈染微妙,氤氳開來仍可感觸生機暗流。因而,這些畫面中的山水,除了引人作“形而上”的觀想玄思,仍然會激發(fā)起觀者游歷其間的興趣。只是,這樣的游歷與過去相比顯得更為出世,更為超凡脫塵、不食人間煙火。古人云:“行至水窮處,坐看云起時”。雅梅說:“我喜歡心性的自然流露和自然純凈的感覺,我自己期望能從畫中顯露出來。所有的畫面語言應該和心境有關”。

雅梅的山水是在今天的角度回望理想中的古典而產(chǎn)生的。如果說前期作品表現(xiàn)的是作為一個現(xiàn)代的文人藝術(shù)家對于曾經(jīng)有過的精致典雅的古代文人生活的追慕與懷想,那么近期作品似可理解為她一直以來心性修為、心境歷練的映照,自然山水和畫家內(nèi)在的精神山水或曰觀念山水,彼此重疊,互為印證,自成一體。其語言表達的方式除了最為誠篤地針對傳統(tǒng)山水筆墨性情的研究(尤其是對于自己喜愛的倪云林和黃公望的山水的深入臨?。裱瓕懮膫鹘y(tǒng)(對自然、人文風物的直觀感受與體悟),還有在今天的時代背景下所接觸、吸收到的各種其他的中外視覺藝術(shù)形態(tài)和語言方法。雅梅的智慧在于她對不同文化藝術(shù)資源的吸收與過濾都非常自然,她畫中與傳統(tǒng)山水的區(qū)別,如對現(xiàn)代構(gòu)成、光色、肌理、痕跡等方法的借鑒和吸收,通常是不著痕跡的,而某些畫中景物的處理如1990年代中期的《歸園》、《競舟》等作品也會令人暗自聯(lián)想到漢畫像石和敦煌壁畫中山水的一些表現(xiàn)。然凡此種種,亦大多是在細細研究分析其畫面時才會令人思量。實際果真如此嗎?畫家似乎也未曾給出過確切答案。由此,也盡可以讓有興趣的觀者放開來思索。不過,吸收也好,借鑒也罷,在雅梅的畫面中這一切都是隱性與潛在的,當它們與自我的感知互相融會化合,再自然流淌于筆端,即不分彼此而渾然天成了。所以,雅梅的作品看起來既不很傳統(tǒng),也不很現(xiàn)代,或者也可說既傳統(tǒng)又現(xiàn)代,其間的分寸拿捏真是恰到好處。這怕也是雅梅作品的筆墨、形式以及氣韻、格調(diào)讓人感覺很舒服的原因所在。

雅梅曾說:“這些山水是我心中營造的一片‘好地方’,我希望能暢神其中”。話語背后,一副神情悠然篤定的美好面容嫣然浮現(xiàn)。好吧,那些幽遠而神秘、恬淡又美好、虛空而靜寂的“好地方”,就讓我們靜下心來,從容入境,且游且觀,領略那一路的好山好水、好風景。

2015年8月31日于滬上忻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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