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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險的游戲

開展時間:2022-01-20

結束時間:2022-03-06

展覽地點:SPURS Gallery

展覽地址:北京朝陽區(qū)酒仙橋路二號院798藝術區(qū)D-06

策展人:克里斯蒂安·馬利基(Christian Malycha)

參展藝術家:安德烈·布特茲(André Butzer)

主辦單位:SPURS Gallery

展覽介紹


SPURS Gallery榮幸推出由藝術家安德烈·布特茲(André Butzer)和藝術史學家克里斯蒂安·馬利基(Christian Malycha)策劃的群展“最危險的游戲”。

首先,“最危險的游戲”是1924年美國作家理查德·康奈爾(Richard Connell)創(chuàng)作的一部紙漿小說(pulp story)。小說以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和俄國革命的余波為背景,表現(xiàn)個體在面對不確定性時的堅毅精神,講述了一個過于真實的故事——人們流落在外陷入困境,最終捕食者自己落入了陷阱。

其次,“最危險的游戲”是情景主義國際(Situationist International,1957—1972)發(fā)明的一個口號,他們以之描述自己為顛覆戰(zhàn)后歐美資本主義消費社會“奇觀”所做出的努力——這個游戲現(xiàn)已失傳,且和康奈爾在小說中虛構的游戲一樣困難。

最后,以策展人的理解,“最危險的游戲”是生活本身。無論是藝術的生活,還是極端條件下的日常生活,都可能是相當危險的。一件藝術作品總是同時冒著一切風險。因為在藝術中,一個人最內在的、因此也最普遍的感受和經(jīng)驗,會在一個不被理解的現(xiàn)實中受到考驗——關鍵是,何為現(xiàn)實?

這個展覽跨越了三代人,匯集了19位藝術家,每一位都有獨特的立場和藝術聲音。在一場大膽的賭博中,“最危險的游戲”將以下內容置于危險之中:

托馬斯·阿諾爾茨(Thomas Arnolds)在復雜的構造學和一目了然的繪畫性物理存在之間敏銳計算出的平衡。

薩拉·博格納(Sarah Bogner)所繪的歡樂馬匹,其身體和顏色交匯而成的舞蹈如古典建筑中的雕帶一般。

達達主義者萊奧·布爾加里尼(Leo Bulgarini)對人類信仰之淵的洞察。

雅伊梅·伯蒂斯(Jayme Burtis)的傳奇冒險,以威尼斯灘涂鴉為起點,他如今致力于用色彩講述故事。

面對世界上持續(xù)不斷的大規(guī)模破壞,安德烈·布特茲(André Butzer)留下的撫慰心靈的人之存在。

托馬斯·格勒茨(Thomas Gr?tz)對內也對外開放的音樂空間中“人的境況”的回音。

菲利普·哈格爾(Philipp Haager)以無數(shù)層柔和顏色暈染出的穹頂畫。

德西蕾·克萊因(Désirée Klein)像幻影一樣擁抱空間和身體的半透明裝置。

馬婭·克爾納(Maja K?rner)對人內心深處的光與色的探索,其上仍然籠罩著神秘面紗但也正因如此才歷久彌新。

斯特芬·克呂格爾(Steffen Krüger)腳踏實地、不畏風雨也詼諧幽默的創(chuàng)作。

馬克斯·馬斯蘭斯基(Max Maslansky)捏造的水中生物,它部分是人臉,部分是珊瑚,部分是水果,部分是魚類,但又是結合所有這些的容器。

恩尼斯·米勒(Enys Miller)可親的圣像,他為我們帶來了已經(jīng)甚為罕見的精神性。

約翰·紐瑟姆(John Newsom)的魔幻現(xiàn)實主義作品,它融合了抽象的形狀、流瀉的筆觸和有形的裝飾,成為了“真正的”神話和夢境。

阿爾伯特·厄倫(Albert Oehlen)披露的隱藏在世俗現(xiàn)實下的玩偶般的猙獰面孔。

弗蘭克·施蒂默爾(Frank Stürmer)對人類給地球帶來的影響的探究,他為與我們最為親近的環(huán)境、植物、動物和風景拍下一幅幅“肖像”。

格雷絲·韋弗(Grace Weaver)的自信,她筆下的身體,即便處在懷疑或絕望之中,仍然保有一種動人的完整性。

托馬斯·溫克勒(Thomas Winkler)畫面中反復的幾何圖形,它們其實是一種連續(xù)的日記/咒語式的自我肯定。

烏爾里希·武爾夫(Ulrich Wulff)節(jié)制的惡作劇,你永遠無法確定,他是在“嚴肅地表演”還是在“表演得嚴肅”。

約瑟夫·策科夫(Josef Zekoff)筆下的人物、建筑和商品,它們堅定不移地散發(fā)著愛意、快樂與恬靜。

展覽將持續(xù)至2022年3月6日。

關于策展人

安德烈·布特茲,1973年出生于德國斯圖加特,現(xiàn)生活和工作于柏林。

“從早期開始,安德烈·布特茲就在他的繪畫中融合了早期歐洲表現(xiàn)主義藝術和美國流行文化。他覺得有必要通過20世紀政治和藝術史的極端來描繪他自己的現(xiàn)在。(……)于是,在其最早一批繪畫中的明亮、多彩的形象之后,最終,在2010年,誕生了所謂‘N-圖像’——巨大的黑色繪畫,其中只有一道微小的‘口子’,透過它人們在他的繪畫中看到某種光亮。在過去兩年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比如,安德烈?布特茲移居加利福尼亞。在嚴謹、基本的N-圖像之后,突然間,他的繪畫又‘打開’了,色彩回來了,明亮的對比、巨大的圖形,甚至暌違近15年的形象,他的標志性的女性人物和眼里充滿渴望的漫游者回到了他的繪畫中。”(克里斯蒂安?馬利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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