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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藝術創(chuàng)作新趨勢: 彩色鉛筆畫復興

來源:Artsy官方 2021-01-28
COVID-19 造成的影響有很多,但相比而言不易察覺的是,藝術家的日常實踐節(jié)奏被打亂了。由于采取了保持社交距離的措施,許多人無法安全地進入工作室大樓或公共工作場所,一些藝術家甚至因旅行限制而滯留國外。為了保持創(chuàng)造性,許多藝術家開始訴諸手頭上的東西來維持生計。千變萬化、觸手可及、便于攜帶的彩色鉛筆,似乎成為了一種常用的媒介。 雖然彩色蠟筆早在公元前500年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但我們所知道的彩色鉛筆直到19世紀才正式問世。當時,彩色鉛筆擁有很實際的目的,廣泛用于標記和檢查文稿。幾十年后,這種材料被用于藝術用途,像輝柏嘉(Faber-Castell)這樣的專業(yè)公司甚至可以提供藝術家級的60色套裝。雖然彩色鉛筆是一種相當傳統(tǒng)的媒介,但由于其在圖形上的廣泛可能性和實用性,它仍然是許多藝術家今日藝術實踐“軍械庫”中不可或缺的一員。 下文中的10位當代藝術家正全力創(chuàng)作,迎來彩色鉛筆媒介的復興。 1963年生于以色列海法。在紐約生活和工作。
Zipora Fried. The Most Distant Object, 2020
Sikkema Jenkins & Co.. $32,000
Zipora Fried 用彩色鉛筆進行細致的創(chuàng)作,不僅將其細微的觸感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也在條狀的色彩中玩味這種媒介特有的廣域模糊性。通過每一個清晰表達的筆觸,F(xiàn)ried 的作品解構了色域繪畫,并讓人聯(lián)想到艾格尼絲·馬丁(Agnes Martin)更為柔和的構圖。2019年,Sikkema Jenkins & Co. 首次舉辦了 Fried 的個展,展出了藝術家在肯尼亞拉穆群島的拉穆島(Lamu Island)上長期逗留期間創(chuàng)作的一系列繪畫作品。這些畫作的靈感來自于島上生機勃勃的動植物,以鮮艷的色彩呈現(xiàn)在觀眾眼前。 1997年生于新澤西州。在洛杉磯生活和工作。
Skye Volmar. Pollinators, 2020
Kohn Gallery Contact for price
在 Skye Volmar 迷離的人像和花卉圖畫中,彩色鉛筆成為展現(xiàn)蕓蕓眾生的道具,不同的視角和姿態(tài)在同一個畫面中明滅起伏,迷幻的構圖讓人仿佛認為圖像正在不斷地運動。沃爾瑪在2020年10月接受 Paper 雜志采訪時解釋了她采用碎片化肖像的原因。她說道:“要創(chuàng)造一個固定的人像是很困難的,甚至是破壞性的。我們眼中的自己究竟是內在的、外在的,還是圍繞、介于其中的一切?我們究竟是自我認定的自己,還是被他人認定的自己?是兩者皆是,抑或兩者皆不是?換句話說,是我們選擇了自己,還是自己選擇了我們?”

1988年生于芝加哥。在洛杉磯生活和工作。
Sarah Ann Weber Monochrome, red, 2020
Anat Ebgi Contact for price
Sarah Ann Weber 的混合媒介作品充斥著各種色彩和異形。她使用彩色鉛筆,時而也訴諸水彩,創(chuàng)造出稠密的場景,畫面布滿各式超現(xiàn)實植物和鬼魅人物形象。Weber 的畫作依托粉色和紫色的捕蠅草、巨大的蕨類植物和特藝彩色的仙人掌等圖案,一方面致力于探索生長和熵變的概念,另一方面也時常讓人聯(lián)想到南加州的自然風光。在最近接受 Circle Foundation for the Arts 采訪時,Weber 解釋說,她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帶來一種看到海市蜃樓般的幻覺體驗”。 韋伯即將于2021年在洛杉磯畫廊 Anat Ebgi 和芝加哥的大學俱樂部(University Club)舉辦個展。 在巴黎生活和工作。
Lucile Gauvain.Dinner With The Afterlife, 2020
HOFA Gallery (House of Fine Art). Contact for price
作為一名平面設計師和插畫家,Lucile Gauvain 直到最近才開始創(chuàng)作自己的個人作品。她的靈感來自于她在電影行業(yè)中的工作經(jīng)歷。Gauvain 的鉛筆畫被超現(xiàn)實的場景環(huán)繞,在幻想和現(xiàn)實之間游走,人們在不尋常的環(huán)境中做著普通的事情。她豐富的色彩應用和對復雜細節(jié)的關注,使她的鉛筆畫具有油畫的畫風。 Gauvain 最近為韋斯·安德森(Wes Anderson)即將上映的電影《法蘭西特派》(French Dispatch)擔任平面設計師,并曾為朱利安·施納貝爾(Julian Schnabel)2018年的文森特·梵高傳記片《永恒之門》(At Eternity’s Gate)擔任概念藝術家。 1974年生于瓜達拉哈拉。在瓜達拉哈拉生活和工作。
Jorge Méndez Blake.Toda escritura comienza en una selva VII/, 2020
Mai 36 Galerie Contact for price
Jorge Méndez Blake 的概念性實踐基于對文學的解構。通過繪畫、組合和雕塑,藝術家將文字和視覺藝術的世界聯(lián)系起來。作為一名建筑師,Méndez Blake 的作品包括完全用彩色鉛筆繪制、技術性極強的超寫實畫作(photorealistic drawings)。 在去年的巴塞爾的線上藝術展上,墨西哥城的 Galería OMR 展出了一組 Méndez Blake 的最新作品,其中便包括一個正在創(chuàng)作中的探索圖書館概念的系列。這個系列的作品名為 《探險圖書館》(Biblioteca de la exploración),研究的是英國探險家珀西·福西特(Percy Fawcett)上校的勘探之旅。為了在亞馬遜叢林中尋找一座古城,福西特迷失了方向。 1996年生于波蘭盧布林。在倫敦生活和工作。
Igor Moritz. Paper Tiger, 2020
Nil Gallery. Contact for price
當我們檢視 Igor Moritz 的彩色鉛筆畫便會發(fā)現(xiàn),紋理是他“游戲”的關鍵詞。每一處充滿活力的痕跡都清晰可見,為他的肖像畫帶來了一種即時、俏皮之感,好似藝術家正在繪制一本涂色書。在構圖上,人們可以聯(lián)想到馬蒂斯和畢加索等現(xiàn)代派畫家;同時,Moritz 大膽而又出人意料的色彩應用又將這些作品帶入了當下的語境。

1976年生于加州托倫斯。在洛杉磯生活和工作。
Eric Yahnker. Pollinators #2, 2020
Eric Yahnker. Faustbreak (After Falero), 2019
Eric Yahnker 使用炭筆和彩色鉛筆,將古典藝術的歷史流派與當代的意象相結合——既有荷蘭靜物畫,也有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塑。邁克爾·喬丹懸浮在半空中,從寧芙、惡魔和其他神話人物的漩渦中升起,令人聯(lián)想到西班牙畫家路易斯·里卡多·法萊羅(Luis Ricardo Falero)的作品。 這些視覺隱喻也暗藏著詼諧的文化和政治注解。在2020年美國大選之前,Yahnker 將特朗普的肖像畫成了一支融化的蠟燭,并將作品命名為《燃燒殆盡(有完沒完?)》(Burnout 【Is It Over Yet?】,2020)。 1978年生于紐約金斯敦。在柏林生活和工作。
Elijah Burgher.Gates of Inanna (for Keturah), 2017
P.P.O.W. Contact for price
Elijah Burgher 的作品充滿了符號和神秘學的指涉,探索并贊美了性別認同和酷兒文化。Burgher 將宗教圣象融入作品,深入挖掘了酷兒抽象畫的可能性。在每件作品中,藝術家都使用魔符來表達自己的愿望和意圖。這些魔符或是單獨存在,或是環(huán)繞著他好友親密且溫柔的肖像。彩色鉛筆以柔和、輕柔的筆觸呈現(xiàn)于畫作之上,具有獨特的亮度,仿佛在對外散發(fā)光芒。 1979年生于利馬。在利馬和哥本哈根生活和工作。
Elena DamianiTransitos N5, 2020
Selma Feriani Gallery Contact for price
Elena Damiani 以地質學、考古學和制圖學為基礎,創(chuàng)作出探索和重新詮釋地球史的作品。她的科學實踐包括精心制作的圖表、地圖、照片和雕塑。 2020年,Damiani 在利馬的新冠封城期間開始了一系列新的作品。受限于她手頭的材料,Damiani 開始繪制親密的冥想圖解,闡釋她想象中的宇宙哲學。受天體力學以及光輻射的科學繪畫的啟發(fā),這個新的系列將我們帶向隔離世界之外的宇宙,創(chuàng)造出一種奇幻之感。作為群展的組成部分,該系列近期曾于 Selma Feriani 畫廊展出。

1983年生于上海。在上海生活和工作。
Cui Jie. The Dolphins, 2020
Metro Pictures. $5,000 - 7,500
崔潔用未來主義的手法描繪了現(xiàn)實中難于實現(xiàn)的辦公樓和家具,對中國快速城市化進程中的城市生活展開了重新的想象。她的畫作模仿了工業(yè)設計圖的精確性和流暢性,粉色和綠色的海豚從高樓與現(xiàn)代主義建筑中魚躍而出,生發(fā)于辦公椅的扶手之上。作品采用了撕下來的圖紙,看起來像是2200年一位公司職員心不在焉的隨手涂鴉。 崔潔的許多畫作皆以中國八九十年代被拆除的文化地標模型為基礎。這些建筑周圍的超現(xiàn)實形狀受到瓦西里·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聯(lián)覺藝術法(synesthetic)的啟發(fā)——視覺形式受到了聲音的影響,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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