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專業(yè)當代藝術資訊平臺
搜索

藝術家黃藥新著《夢游 藝術在天上》 在“夢游”中觸碰時代精神

來源:99藝術網(wǎng)專稿 2013-07-19

夢游——藝術在天上

 “夢游”中觸碰時代精神現(xiàn)實——黃藥新書《夢游——藝術在天上》

著名當代藝術家黃藥新著《夢游——藝術在天上》,是一本開啟中國當代藝術家社會化之“夢”的自傳體故事,展示了藝術家個體與社會的互動過程。一個為了突破藝術界游戲既定規(guī)則天花板,用藝術為時代招魂的藝術家的經(jīng)歷詮釋了“中國夢”的另一層含義。在締造“中國夢”的大時代中,個體的“夢游”真實而獨具價值,是中國藝術家的另類精神史參照,可以看到一個藝術家試圖以“異類”的方式構建藝術生態(tài)系統(tǒng),去拯救焦慮、失意群體的誠意和努力。

黃藥,一個把藝術提煉為社會化精神之藥,通過藝術之“藥”試圖找到“治療”丟失靈魂的城市人的藝術家,他要來自藝術家個體極限的藝術體驗與觀念方式傳導給這個精神淪陷過度異化的城市以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一個為了找到了精神阻礙的民間“診斷”方式和提示,和藝術家好友郭海平、羅隸以在路上的方式發(fā)起持續(xù)一個多月跨越10多個省份“南征北戰(zhàn)”似的“流動藥房”藝術現(xiàn)場行動,苦尋民間治療方案的藝術家,只是為尋找心中那些還不曾泯滅與不確定性的精神回應;
一個被《新周刊》報道認為建立了自己的藝術生態(tài)圈體系的藝術家:先后在南京和北京建立藥藝術館,聯(lián)合藝術家好友郭海平編著《曬太陽——跨越二十年的藝術行動》,發(fā)起“療傷系”藝術群體,以圖書的形式推出“藥藝術文庫”,連續(xù)三年邀請歐美藝術家駐館交流計劃,參加798雙年展和宋莊藝術節(jié),在南京高淳和北京宋莊嫁接慢藝術理念等,“逐漸躋身于一個不同于當代藝術譜系的另類譜系”。

“真正的藝術存在于所有的系統(tǒng)之外。藝術不是一種專業(yè)或職業(yè),更不是像狗一樣為討好政治主人或獻媚買家”,經(jīng)歷傳奇的黃藥在書中喊出了他從事當代藝術的態(tài)度和方法,“藝術只是一種發(fā)自內心的對待生活的感受,是一種走近自然的神性體驗”,也恰好的詮釋了“藝術在天上”的精神指向。

黃藥

7月20日下午3點,著名旅美藝術家、藥藝術館館長黃藥新作《夢游——藝術在天上》媒體溝通會在南京藥藝術館舉辦。也是黃藥繼《藥藝術》一書再次把藝術實踐的視野落地到圖書上,讓更多人了解一個藝術家經(jīng)歷、成長、情感背后之時代糾結的故事。發(fā)布會由南京原形藝術中心館長郭海平主持,新星出版社副總編輯、FT專欄作家老愚,北京藝術時評人陳曉峰參與對話。

這是黃藥以數(shù)十年波瀾壯闊的藝術親身經(jīng)歷、成長、觀念碰撞、社會實踐互動等為主線的一部自傳體性質的書稿,簡潔的文字背后,極為耐人閱讀與思考。該書勾勒了一個不斷面臨大轉型大變化社會背景下,一個藝術家和社會互動成長的深度 “交軌處”,一方面讓人感受到時代跨越發(fā)展變化之大,另一個方面讓人窺視到打在個體藝術家身上那種不平凡和特殊的時代烙印,在時間和故事背后,處處都是可以鋪開書寫。該書清晰的標記了,一個有諸多人生經(jīng)歷和故事的藝術家傳奇的經(jīng)歷和一場堪稱為一部個體“藝術家”的社會進化史。

在這本令人充滿期待的藝術家個案新書中,黃藥提供并訴說了藝術與社會交叉的豐富的“素材”。與其說本書是一個藝術家的心路歷程,不如視為一個真實個體在社會文化史投影的坐標印跡。在這個坐標系里,人們一定可以隱約追索到一個時代個體的命運與選擇。正如黃藥在該書的自序中寫到,“我反復試圖拋掉所有的技術框框、美術障礙和世俗干擾,努力實現(xiàn)回到心境干凈的初始階段,回到大自然的身邊,但現(xiàn)實中回去之路是多么的艱難,唯有閉上眼睛在夢中才能有所希望”。

藝術家黃藥(彩筆畫)

一本“中國夢”之藝術家社會化“夢”之自傳體

這部書更重要的是,通過勾勒社會現(xiàn)實的各種“受傷面”,凸顯了一條藝術之路的艱難與精神和心靈的回歸之路:

60年代,在學校沒有穿內衣褲被老師當著全班上小朋友面批判成“小流氓”,讓黃藥至今難忘。

70年代,“瓊瑤小說、鄧麗君歌曲深深的騷擾男孩子的內心,當時流傳的《少女之心》手抄本更是讓很多青年人躁動不安,神魂顛倒”。面對初中青春期的動,黃藥“治療”內心痛苦的方式,是參加了“紅畫筆”藝術興趣課外活動。

80年代,“我從1979年開始考大學直到1982年都沒有考上,但當時沒有其他選擇,想要換個自己喜歡的事去做比登天還難”,1983年考上南京師范大學第一天報到那天“留長頭發(fā)、穿喇叭褲”,受到黨委書記的警告,在“整天畫石膏、靜物、人像寫生,感覺乏味枯燥,但又不知所措”的傳統(tǒng)大學教育系統(tǒng)中,深深的感受到“藝術的自由、創(chuàng)造、靈性在這里都被關進了地獄”,隨后又因為社會原因,因緣際會下前往美國留學,激發(fā)了活力。

90年代,到美國之后的黃藥深刻體會了四個字:“苦澀酸甜”,也逐步融入了“美國夢”的一部分。“1991年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我在芝加哥舉辦了首次個人畫展”。到1997年在美國呆了八年的黃藥突然意識到,“八年來就像一場夢,一場噩夢。當你站在和你沒有任何關系的美國土地上,你得到的是一場虛幻的圖景,你失去的是靈魂的駐所和精神的家園,八年來的生活只能用六個字來概括:心碎,夢滅、魂丟”。黃藥只有在藝術當中找到解脫之道,“孤獨感是每一個異鄉(xiāng)人的最大敵人,但藝術幫助我戰(zhàn)勝了孤獨”。

2000年以后,“2001年8月27日,我再紐約接待了南京來的朋友,帶他們一起登上世貿(mào)雙塔,9月11日雙塔即被摧毀。這是恐怖主義的一次勝利。人類本質上和動物世界一樣,狗急了跳墻”,“2004年再次回到南京,發(fā)現(xiàn)這個城市已經(jīng)毀滅了大部分歷史的痕跡和我小時候的記憶。生活節(jié)奏開始變快,人們都特別匆忙,特別慌張”。在游歷了法國、意大利、德國、荷蘭、比利時、澳洲等之后,2006年回到了南京,創(chuàng)建了南京藥藝術館。

黃藥在新書《夢游——藝術在天上》,用藝術線索巧妙的展示了,每個個體周遭的社會現(xiàn)實遏制對精神世界的關注與探索,本書可視為一部精神與心理的個人似救贖——能夠提示更多人回到真實的審視和觸碰自己的精神世界。從這本書中,你會理解黃藥近些年藝術實踐活動內在邏輯和社會力量,他不再尋找繪畫藝術單純的意義,而是自覺觀念的社會表達,找到和藝術之間的契合度,這或許是他認為“做藝術應該放松,快樂起來,讓自己以及和周遭的關系真正的變得簡單起來”。

該書還重點展示了黃藥回國后的藝術實踐,依托于南京藥藝術館和北京藥藝術館的平臺,他先后組織和策劃了“失重”、“同床異夢”、“流動藥房”、“抗生素”、“五十年代”、“清明”、“婚禮”、“激素”、“痛覺”、“痛覺”、“藝術是一種藥”、“診斷”等一系列國際性當代藝術實驗展覽和交流活動。在此期間,藥藝術館出品了“曬太陽——跨越二十年藝術活動歷史性文獻”,推出了“療傷系”系列叢書《攪局》、《藥藝術》、《我病故我在》、《內傷》、《宋莊瘋》等。

黃藥認為,藝術在當下,仍然需要解決兩個前提。一是信用機制的建立,而與自然的互動中,這些比藝術江湖化的游戲規(guī)則更真實,可能會反哺藝術新的意識,甚至藝術自身結構調整性。另一方面,真實屬性的表現(xiàn),回到尊重內心,以及對精神性藝術創(chuàng)造的回應,而不是把當代藝術物化成名利的工具,導致遠離藝術探索未知精神世界的力量——這些都是大自然,更原生態(tài)的土壤,可能能夠慰籍和覆蓋到的。因此黃藥認為,“藝術在天上”,堅持守護以藥藝術館為平臺的藝術凈土,推動“中國當代藝術的實驗性朝著修復靈性,培育原創(chuàng)性,回歸真實性為根本的途徑上邁進,讓藝術真正成為大眾能廣泛接受的一種精神之藥”。

相關新聞